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囤币的逻辑:比特币是用来“用”的还是用来“囤”的?

2020-01-17 比特币定投 来源:区块链网络

近期,美国与伊朗发生冲突,除了传统的避险资产获得一轮炒作机会以外,比特币的价格走势也在同一时间里产生了一轮起伏,甚至有不少人在特朗普发表讲话的当晚,一边看着直播一边随时准备开合约。不过,比特币真的就如同黄金一样具有所谓的“避险”属性吗?比特币在这次事件中价格走势对避险资产的跟随,其中的逻辑在哪里?

2019年是比特币衍生品遍地开花的一年。在由交易所主导的期货与杠杆市场之外,几家较有实力的平台,从钱包切入,悄无声息地占领了比特币抵押借贷市场。不同于实体资产的笨重,比特币用作抵押品的轻快、便捷与高效是显而易见的。但与此同时,这些特性也使得平台裹挟资产作恶的成本极低。同时,将比特币交予他人手中,很显然也是不符合比特币主链的设计理念的。

尤其是对于囤币党来说,这似乎太难以接受了。囤币党这个群体十分有意思,这个群体的目的十分明确,但其中的逻辑千奇百怪。他们对于“反囤币”的事物,比如借贷,常常持有强烈的批判性态度,同时,这个群体本身也经常因为自身的言行而受到抨击。

本文将从黄金的避险属性、法币的稳定性和比特币衍生品的信任危机三个角度,来辨析其中的种种问题,以期厘清其中的逻辑线索。作为囤币党的一员,我争取保持客观,不谈是非善恶,只论事实因果。需要声明的是,本文提及的几家比特币衍生金融产品服务平台,均与本人不存在利益关系。

1.黄金:逻辑的错位

黄金在人类社会的地位由来已久。在人类历史上,黄金从来就是“财富”的象征。仔细想一下这个问题,你日常生活的各种场景中,需要用得上黄金的,有几个?——几乎没有吧。但是,你一想到黄金(甚至你都有可能没有触摸过真正的黄金),是不是就觉得心情愉悦、垂涎欲滴?(略有夸张)——因为我们这代人,几乎从小就受到“黄金是珍贵的、是价格不菲的、是至高财富”这种观点的影响。

所以,我们可以认为,黄金的价值不来自我们对它的“日常使用”。甚至,可以说,黄金能够有这样高昂的价格,就是来自于它的“没用”。

黄金实在是太没用了,它的数量少、开采的难度高,而且它不够硬,还几乎不与其他元素发生化学反应,人类生存所必需的食物、药物、工具和武器,都有比他它好的选择。也正是因为它太没用了,所以当人类的商业文明复杂到诞生出“一般等价物”这个概念时,它自然而然地被推选了出来。

一般等价物是为了破解物物交易中的供需错位问题而生,假设在三人交易中,A想用鸡换牛,B想用猪换鸡,C想用牛换猪,那么他们的交易就需要进行一次错配才能够完成:A先用鸡换B的猪,再用猪换C的牛。在这次交易中,猪实际上就充当了A的一般等价物,同理,如果由B先手,牛就是他的一般等价物;C先出手,鸡就是他的一般等价物。当整个市场的供需足够复杂时,人们就迫切需要一种共识更为广泛的一般等价物,来省去这种冗长的错配过程。

对一般等价物的要求是非常明确的:一是稳定,二是不易增发。

这源于人们对一般等价物的储蓄需求。市场中的供需每日都在发生变化,人们在获得超越自身需求的一般等价物后,自然要将其储存起来,供有需求时再使用。试想一下,如果人们将萝卜作为一般等价物,存储过久,很显然就会坏掉,很难再投入市场使用了。其次,生产新萝卜投入市场的门槛和成本太低了,这就会导致那些通过交易获得的萝卜不断贬值——一个简单的逻辑:我辛辛苦苦养了一只猪,不辞辛劳地喂食铲屎,终于用这头猪换来一颗萝卜,你播下几粒种子就能够在半年后收获一筐萝卜,那我还养超过我自己需求量的猪做什么?我干脆也去种萝卜去了。

或者,还一种更为直观的逻辑——那我不再愿意用猪换萝卜了。人们在市场中不断地进行博弈,经过植物/动物/石头/贝壳等一般等价物的再三的更换,终于实现了黄金的一般等价物地位。

在市场经济蓬勃发展的同时,暴力机器的组织化也在不断增强。最终,高度组织化的暴力机器终于意识到,一般等价物如果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将是一件低成本高收益的大好事——因为它能够零成本地支配新产出一般等价物的第一手交易——这不难理解,比如说,在黄金作为一般等价物的市场中,生产黄金的人进入市场后,它手中的黄金是凭空产生的,而其他人的黄金是通过交易获得的。于是,货币制度便诞生了,铸币权从此被牢牢地攥在暴力机器的手中。

尽管“国家铸造货币”这个概念已经诞生几千年,但人类历史上的货币制度实际上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是十分混乱的。国家铸造货币的选择基本上集中于银、铜等金属,对于这些货币的购买力,有的是官方定价的(银币),有的按重量定价的(银两),而银和铜的增发(官方增发、民间私铸皆有)成本也远远低于黄金。与此同时,黄金的购买力并未随着国家铸造货币的诞生而消亡,伴随着政权的不断更迭和货币制度的混乱,黄金的价值一直被延续到现代社会。

黄金是如此稳定,你不用担心它的价值伴随政权的更迭而消亡,你大可以放心地持有它、收藏它,因为它永远是那么的“值钱”(这个中文词其实不很贴切,英文“valuable”更为恰当)。当你有铜钱、银钱和金钱三种货币可以使用时,你大概率会选择使用铜钱和银钱而长期保留金钱。人类不同于其他动物非常重要的一点是人类是会延迟满足和居安思危的动物(也就是近代哲学中所谓的人是理性的),正是这种延迟满足和居安思危的心理,人类会担心随时将财富消耗完毕,不利于应对危机和灾祸,也就使得人类学会了储蓄,而黄金则当仁不让地成为了人类历史中唯一能够跨越数十个世纪的储蓄品。

从这个角度来看,黄金在人类历史上是一朵十足的奇葩,它的价值来源于人类基于它的“没用”而产生的广泛价值,并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中与国家铸造货币背后的危机产生博弈,以至它逐渐成为了一种反客为主的“避险”符号。现在来看黄金和它所谓的价值,究竟哪个是实体,哪个是符号?——实体黄金和等值法币二选一,你要哪个?(不要抬杠说你选法币然后买比特币,这个语境里就没有比特币~)

2.法币:稳定性陷阱

当暴力机器意识到自己拥有无限的信用时,国家货币,或者说法定货币,便从金属铸币逐渐演变为了纸币。纸币本质上是一种契约,它的效力来自于暴力机器的许诺,而诺言的内容也几经更改,日趋霸道起来。最初,纸币的逻辑与USDT并无本质差异,即“你可以用这张纸向发行方换取等值的money”,时间几经流转,如今却变成了“这张纸就是money”。

暴力机器无法抑制自身增发货币的冲动已经是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纸币的历史虽然可以追溯到几百年前,但在没有金融的古代,其作用只加剧了货币政策的混乱,参考意义不大。但当现代意义的“金融”建立起来以后,暴力机器就通过铸币和税收两种工具牢固地站在了整个体系的最高层。而上文这个承诺的转变过程也自然也充满了野蛮和霸道的味道。

在金本位早期,暴力机器至少还能够在表面上遵循着一金一币的原则,但这些通过资本掠夺发家的暴力机器很快就不再能满足于现状,一度通过影响货币和黄金的价格来实现继续扩张的目的。如果把上世纪三十年代和上世纪九十年代两次经济危机对比起来看,不难发现这两次危机的根源都是来自于资本暴力扩张导致的生产过剩和社会分化问题。而这两次危机中产生的所谓的成功应对经验(一次来自于美国,一次来自于中国),均是采取以毒攻毒的手段——继续扩张。在第一次来自于美国的成功经验中,罗斯福直接锁死黄金储备,以一种有违美国建国宗旨的手段,光明正大地干预了美元和黄金的汇率,而实际上这种手段与经济危机产生的原因并无本质区别。

实际上,现代法定货币下的金融体系如同一条衔尾蛇,陷入一种逻辑的怪圈无法自拔,不段地吞食着自己:增发货币用于扩张——扩张引起资本过剩——资本过剩引发黑天鹅事件——黑天鹅事件带来经济危机——通过进一步扩张来纾解危机——扩张需要增发货币。米塞斯在批判通货膨胀的时候,过用一句话总结过这个由凯恩斯等人所倡导的逻辑:“如果要消除通货膨胀就必须通货膨胀。”用这个视角来审视2008年以来的新一轮危机,不难发现,这次危机的产生和纾解逻辑依然适用于这个怪圈,而这次危机中,中美再也没有了(上文所述的)那两次危机中那样好用的广阔基建市场作为廉价着陆点,以至于这次危机已产生十余年,阴霾仍未完全散去。

罗斯福所施行的一系列新政后来被称为“新国家主义”,再怎么冠以“新”字,国家主义也依旧脱离不了它的内核和本质——以暴力机器得以继续存活作为至高目标。而这一目标的实现,其背后却是以一代人乃至几代人的一生作为代价。

凯恩斯说过一句话:“从长远看我们都要死去。”对于凯恩斯主义来说,视角似乎永远置于“宏观”、“长远”这些巨大的概念之中,却无视那些被作为代价的,在这些概念的对比下显得无比渺小的普通人。对于凯恩斯的这句话,米塞斯曾发表如下评论:

我很遗憾地说的确如此。但问题是,短期有多远?18世纪一位著名的女士蓬皮杜女士说了一句名言: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蓬皮杜夫人幸运地早死了。她的继任者杜芭丽夫人没有早死,被砍了头。对于很多人来说,“长远”很快就成了“眼下”——通货膨胀越长久,“眼下”到来得越早。

许多人对于长期以来货币持续贬值和物价持续上涨用经济规模的增长作为理由,殊不知经济规模的上涨和物价的增长实际上是两件完完全全不搭嘎的事情。金融这一概念的诞生为经济带来一个极其精妙的评估指标——流动性,这才是考察经济规模的最佳指标,而法币的增发带来的规模泡沫,实际上就是衔尾蛇怪圈的复现而已。

而另一些人甚至忘记了通货膨胀只是一种政策,在他们的观念里,通货膨胀似乎成了一种经济学原理甚至定理,以至于搬出多种“通缩有害论”来为通货膨胀作辩护,殊不知,通货膨胀与通货紧缩并不是“非A即B”的关系。

一代人的记忆始终有限,对于我这代生于互联网时代的人,仅仅依靠感觉,不可能看得清长期以来货币的演变逻辑。但从我小时候耳边常常听到的一系列词汇的变化(“万元户”——“百万富翁”——“资产上亿”),也使我不难洞察出小小的端倪来。但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幸运了,他们认为法币的历史悠久而漫长,稳定而可靠,殊不知布雷顿森林体系从建立到崩盘,只用了半个世纪的时间,而牙买加体系的诞生也不过才半个世纪而已。当然,这对个人来说,已经足够被一辈子蒙在鼓里了。

总而言之,法币的稳定只是一种被精心包装出表象,背后是现代货币体系怪异的生存逻辑。发现这一点后,我想很难有人会不急于逃离这个体系,而更聪明的的人,很可能会用好这个逻辑,敏锐地捕捉到资本的下一步去向,成为衔尾蛇怪圈带来的周期性危机中的既得利益者(和下一次危机的推动者)。

3.比特币:信任的危机

我在《浅析比特币的矿工费机制——兼评区块扩容与减半行情》一文中总结过,当前整个世界的金融都是建立在信用这个概念之上的,但比特币的设计理念却直接否定了这一逻辑根基,因此,相较于技术问题,比特币将面临的政治问题和社会问题会越来越多。

比如说,链下信任问题。

对个人而言,从法币世界跨入比特币世界不是把脚向前迈一步就能够实现的,它需要用真金白银作为交换——要么挖矿,要么购买。当前,比特币挖矿已经成为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大资本主导的行业,一个普通人(尤其是屌丝)去挖矿早就不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大部分普通人如果想持有比特币,就需要用法币来购买比特币。

但比特币的交易场所并不能像比特币主链那般无需信任。你需要把法币充值到中心化的交易平台账户中,就像向支付宝充值余额那样。在你购买比特币后,你需要将比特币提取到由你自己亲手掌握私钥的地址中,这些比特币才真正归你所有。在这之前,你的币就存储在交易所平台的账户中,而提取的这个过程,也是由你提出申请,由交易平台操作的。

换言之,只要平台拒绝你的申请或是不给你的地址发币,你的币就永远不算是掌握在你的手中。

比特币网络的设计理念中,隐含着一条预设:所有人都会作恶,因而所有人都需要被制约。比特币的所有机制都紧扣着这一条预设。然而当我们带着这种“预设作恶”的思维来跨入比特币世界时,我们会发现,通向新世纪的大门(交易所平台)好像还是旧世界的逻辑。

更为要紧的是,我们都知道资本天生是爱扩张的,伴随着大量资本涌入比特币,这些资本对杠杆的需求日趋旺盛。市场的美妙之处就在于,有需求就会有人去生产,去创造供给。在2019年,比较明显的一个趋势就是,以钱包作为入口的比特币衍生金融服务平台不断壮大起来。除去比较老牌的币信不说,这两年新生力量的实力都蛮强劲的,比如虎符hoo、贝宝babel、cobo钱包、人人比特renrenbit。

这几家提供的产品和服务各有侧重点和特色,理财、借贷、杠杆、期货、期权组合等花样繁多,但都有两个共同的特点:一是以钱包作为入口,二是你要享受相关服务,必须把比特币交到他们的手中。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因为但凡是围绕比特币开展服务,几乎必然是链下的。比特币的机制造成了比特币主链功能有限这个事实。比特币网络无法实现太多功能,也不必实现太多功能,相关内容我在其他文章中已经论述多次,在此不再赘述。

因此,这个问题的核心就找到了,提供链下服务的、立体化的比特币衍生金融服务平台的诞生和壮大已经是一个既定事实,关键在于,比特币被用于这些服务,是否具有合理性,是否具有安全性。

比特币链下服务的好处与坏处是显而易见的,在本文开篇我就说:不同于实体资产的笨重,比特币用作抵押品的轻快、便捷与高效是显而易见的。但与此同时,这些特性也使得平台裹挟资产作恶的成本极低。

所谓无利不起早,我们每个人从接触比特币到持有比特币所经历过程尽管不同,但目的无疑都是统一的:我们认为比特币对我们有好处。也正是比特币对我们有这样那样的好处,有人选择囤币,有人选择炒币,有人选择挖矿,有人选择创业。于是乎,在有些时候(比如币价不是特别理想的时候),有人不舍将比特币出售,想通过抵押比特币贷取现金来使用,看到这样的需求后,就有创业者去开这样的公司提供这样的服务,二者一拍即合。

我们无法对这种完全出于自愿的事情发表太多的评论,但这件事在比特币主链对比下产生的信任危机,仍然无法破解。很显然地,我们经常能够看到许多囤币党对于这几个平台的吐槽和质疑。

这些吐槽和质疑的存在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合理性并不能证明安全性。我们无法知道赵东、杨舟、王瑞锡、神鱼等人的真实心思和理念,无法捉摸清楚他们是否具有跑路倾向。在支付宝承载如今这般巨量资金之前,马云在创业早期也是常常遭受质疑。假设如今有一个不知名的名字叫阿里姐姐阿里弟弟之类的企业,推出一个类支付宝平台,人们也难免会去质疑它。

可见,应对信任危机的办法,就是突破一定语境下的信任博弈,尤其是在比特币这样的非信任物品中。尽管法币岌岌可危,但在法币的语境下,我们认为支付宝是牢靠的,是因为它足够大、足够强,它很有钱,它很赚钱,以至于当人们带着“预设作恶”的思维去审视它时,人们会发现,这个预设失效了。

话说回来,这其实也是比特币公平性的体现——要有所得,必须有所代价。你要极致的安全,你能获得的衍生功能实在有限;你要通过杠杆获益,必须承担相应的风险。而在法币体系里,大资本加杠杆,并未承受与其收益所匹配的风险和代价,比如由政府救助带来的“收益的私人化,损失的社会化”,这都是极不公平的。

4.结语:比特币是用来“用”的还是用来“囤”的?

囤币这个概念,乍一听有点“囤积居奇”的意味,也有不少囤币党一直宣扬“比特币就那么多,多囤一点就能够让其他人少一点”的理念。自然,也有不少人批判囤币行为——“如果囤币就能够发财,那全世界一起囤币就行了,还做别的事情干什么?”、“如果比特币就是用来囤的,能有什么价值?”

尽管事实确实是每多一枚比特币被锁进冷钱包,其他人能够获得的比特币就少了一点,但其实不必妖魔化囤币行为,囤币就是一种储蓄而已,有人选择储蓄人民币,而囤币党选择储蓄比特币,只是不同于无限增发的法币,比特币的货币总量始终是有限的。然而,囤币并不意味着永远不将这些比特币用于流通,储蓄是将目前花不完的钱存到未来花,囤币其实也是这个目的。

上述这两种质疑也实在很好驳斥。

质疑一提出的那种预设根本不可能发生,除了吃饭睡觉等基本生理需求以外,在更高层次的需求上,怎么可能会有“所有人一起选择做某事”这种现象发生呢,类似的预设悖论还有对于比特币安全性的质疑——“倘若所有政府一起禁止比特币,比特币就完蛋了”,这种预设荒谬至极。同时,“囤币就能发财”这个逻辑是因为:其一,法币的滥发;其二,大部分人对于法币滥发的无知和后知后觉。说白了,这是利用了法币与比特币的维度差异进行的套利行为,实在怪不得比特币本身。

至于质疑二,完全将囤币行为和其他行为对立了起来。实际上,在这个市场上,有人囤币,有人套利,有人投机,有人交易,这些行为并没有本质性的差异。这些行为的共同点在于,他们都和比特币产生了联系,换言之他们都在或多或少的时间里持有了比特币。一种货币的价值必然是在流动中产生的,胡翌霖博士将这种价值的产生归因于货币在流动中的“持有时间”的凝聚。我从不反对山寨币(尽管会因为价值观的冲突而批判某些币种),也不反对任何带有风险的比特币金融工具,因为尽管他们常常使得一些赌徒倾家荡产(这实在是个人问题,与工具无关),但它们都能够凝聚比特币的持有时间。而囤币,应该是所有持有比特币的方式中,凝聚持有时间最长的一种方式了。

总而言之,“囤”币和“用”币不应该被对立起来。如果站在法币和比特币的对比视角,人们选择逃离法币并囤积比特币,就是在对比特币的一种使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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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者/作者:比特币定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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